家里请的厨师准备早餐,虽然也会考虑到摆盘,但还是以营养和陆薄言的口味为重,所以乍一看见苏简安这色彩丰富的早餐,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学过摆盘?”
陆薄言说:“这样我比较放心。”
然后,她点头同意和陆薄言结婚,和他成了夫妻,陆薄言却告诉她,两年后就会和她离婚。
她歪着头想了想:既然这样,那就上去看陆薄言吧。
……
“这是惯例。”陆薄言示意她放心,“沈越川早就打点过了,他们不会问你太多问题,你跟着我就好。”
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动作,问她:“手麻了?”
这样还不如不想。
陆薄言突然后悔带她来了。
他拿开她的手,拇指在她的脸上来回拭擦。
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,和她的脸一个颜色,一样没有生机,她躺在病床上,被子只盖到胸口,锁骨形状分明,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,以往他觉得好看,现在才发现她是瘦,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。
苏简安的车子留在警察局,这里打车又不方便,只好让徐伯给她准备一辆车。
还有昨天夜里在车上的那个蜻蜓点水的吻。
陆薄言不用想就能明白过来,陈璇璇母女是有备而来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俯身到苏简安耳边:“你虽然不‘太平’,但也没什么看头,我占不了你多少便宜。”
苏简安怒了,陆薄言凭什么能这么霸道啊!